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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的时代谁会相信我的诗
如果它充满了你最高的美德

【柳澄】白衣渡我(一)

柳澄30D 
Day 25一方缩小或年长化【年龄差】 
*是之前说好的大柳小澄!
*和江澄在一起了的柳巨巨穿回过去的故事
*主要是原作雅骚这章的内容
*瞎几把写了,水得不行,希望还有点甜味
*没有文笔,放飞自我,就是来搞笑的

*大概6k,不留神就这么长了???
*开学的文手太苦了,想要红心蓝手评论,不然我要闹了【不是
*OOC预警!!
*感谢阅读!


 曾经倚马仗剑沽陈酒 负尽人间风流
 ——《君心剑意》

00.
 你应该是一场梦,
 我应该是一阵风。

01.
 柳清歌意识回笼时,惊悚地发现自己正在天上。
 正在从云间疯狂往下掉。
 他脑中千万个问号奔腾而过,高空狂风呼啸却让他来不及细想,一阵阵刀割般的疼痛划过脸庞。他反射性运起灵气调动乘鸾——幸而乘鸾还在身边——向下方奋力挥出一剑!
 这一剑激起千丈巨浪,一时间水花飞溅,一股剑势冲击带来的气流涌上,使他身形稍稍一滞,腾出一瞬光景来看了看身下,才发现击中的是一片湖泊。

 有些似曾相识的、种满了莲花的湖泊。

 而未及多想,这一停顿便在眨眼间消逝了,柳清歌再来不及挥出第二剑,眼睁睁看着那漂满碎叶的湖面在自己眼中放大——
 “噗通——!!”
 一朵巨大的水花。

02.
 柳清歌简直是被生生拍进了水里,脑子里天旋地转,一片嗡鸣之声,眼前湖光潋潋,而万物在翻腾起的泥沙里模糊,几乎不知身在何处。
 他恍恍惚惚在水里浮沉了片刻,才觉得喘不过气,捏了个剑诀召来乘鸾,攀着剑身将头露出水面,猛地咳嗽起来,吐出好几口湖水,又大口地喘气。

 百米高空自由落体。
 真他妈刺激。

 拂开贴在惨白的脸上的湿发,柳清歌扶着乘鸾调息了好一阵子,才觉得内里翻涌的气血平息了些许——也只是些许。
 他现在内心大概有一千万句妈卖批,但当务之急还是先上岸,再追究他怎么一醒来就高空坠落到这里……而这里又是哪儿。
 柳清歌于是往岸边临水的回廊游去,离得近了便借着乘鸾一蓄力,翻身上岸去。
 甫一战定,他自己也一惊。许是刚才一剑激起水花太大,这处回廊里也被淋漓的水浇了个透,地面上积着的水里还浸着水草,甚至有蹦跶的小鱼。
 柳清歌向廊下坐了,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奈何手和袖子无一不是湿透的,越抹水越多。他只好转而去摘自己衣服上沾着的藻荇——
 刚伸了一只手出去,偏头却见一柄长剑明晃晃悬在了自己颈边。
 柳清歌心神一凝,目光中杀气顿生。怀着若来者不善,召乘鸾就砍,先下手为强的打算,顺着那拿剑的手向上看去。
 这么一看,却叫他愣住了。
 
 顺着那白皙的手看去,面前俨然立着一紫衣少年。看上去十四五岁年纪,衣着精美,此刻却全浸了水,从头到脚通通被淋透。湖水自头顶发旋沿着发丝往下流,淌过面部轮廓,顺紧拧的细眉流下,又顿在睫毛处,水珠晶莹,凝而不坠。
 那轻颤的睫毛下,一双杏眼圆睁,喷薄出欲杀人般的怒火。少年握着剑的手不住地颤抖,于是腰间垂着的银铃也跟着叮叮当当响个不停,正如此刻他纷乱的心绪。

 柳清歌一看乐了。
 虽然差了不止半点的阴鸷冷沉,但这人……
 不就是小时候的江澄嘛。

 柳清歌想的那些前因后果,包括脖子前还横着的这把剑,在认出江澄那一刻,几乎全部抛之脑后了。

 这是江澄——而且还是少年时代的江澄。
 手上没有紫电,眉间没有阴霾。
 可了不得。

 他既不敢相信,又有一种温软的欢欣无声在心里洋溢漫开,精神陡然放松开去。
 他顺手就把肩头挂着的水草扒拉下来,举着一看,湿漉漉一片草叶上,还挂着个小菱角。
 柳清歌是神态自若起来了,但遭飞来横祸、一身是水的江小少爷显然没有他那么坦然,被无视之下又急又气,抬了抬剑尖,摆出未来家主的威严,怒喝:“你,你是什么人?!”
 柳清歌只消一眼,便知此时江澄年少,剑术是练得精湛,但大约不曾动真格地对人动过手,因此那剑拿不稳当,不断抖啊抖。随着他动作,猝然有一条不足巴掌大的小鱼从他腰带积水处弹了出来,跌近水洼里,继续吧嗒吧嗒地弹跳。
 江澄面色一僵,恼怒更甚。
 柳清歌并不答话,恍若未闻。
 转而江澄更怒:
 哇这是个什么人,他剑都贴脖子上了还在他妈的剥菱角?!
 是的,剥菱角。
 柳清歌兀自捏去菱角棕黑的外壳,露出里边那一点水灵灵的白色果肉,极嫩亦极小。
 然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 江澄骤然被他一惊,保持着拿剑姿势,不由自主地噔噔噔向后连退了三步。
 一边退一边把身上碎莲叶破水草抖落了一路。
 柳清歌也便跟上去三步,他可比这个小江澄高不少,因此看起来极具压迫性。未干的水顺着他发梢啪嗒啪嗒往下掉,一身狼狈也掩盖不了那张极俊俏的相貌。
 江澄为之看得都呆了一秒,又突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:“你——你要干什么!我警告你,这里是云梦莲花坞,你——”
 剩下的话,被柳清歌赛过来那一颗小菱角给堵在了嘴里。
 柳清歌心说,这儿果然是云梦莲花坞,此人是江澄无疑;又见江澄此时一派少年模样,表情惊怒交加亦懵懂含浑,别有几分不曾见过的可爱。他于是笑了一笑,道:“见面礼。”
 这在第一次见柳清歌的小江澄眼里,实在太惊人了。他反射性嚼了两嚼,待一股淡淡的清甜在嘴里扩散开来时,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 他含着菱角,有些口齿不清地破口大骂道:“你毛病啊!!”
 
 柳清歌:……
 这么说自己日后的道侣,是不是不大合适啊。
 
02.
 翌日,江家学堂。
 夫子一手捻着胡子,一手秉书问道:“江澄啊,为何昨日功课未交?”
 魏婴正坐在江澄旁边,闻言那叫一个兴高采烈,不待江澄开口便抢出一句:“我我我,我知道!”
 江澄知道他一开口准没好事,脸色顿时黑如锅底,魏婴却毫不留情揭他老底道:“他昨天路过湖边回廊,适逢一白衣仙人从——天而降,一下子惊起惊涛骇浪,把他连着写好的课业一块儿泼了个透心凉。师弟,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
 魏婴说时眉飞色舞,抑扬顿挫,其表现水平距离茶楼里说书的就差一块儿醒木,满教室的门生皆随他话语爆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惊天大笑,当下一片前仰后合,好不热闹。
 独江澄火气腾腾往上涨:
 好你个魏婴,连韵都押上了!
 夫子闻言黑了脸:“胡闹!平常编故事糊弄我便罢了,这样异想天开的事也是能信口胡说的?江澄,你自己讲,到底怎么回事?”
 
 江澄扶额。
 他铁青着脸,极不情愿回答又不得不据实回答,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:“……就像他说的那样。”
 “你说什么?”
 “我说!”江澄无力地叹了口好长好长的气,索性破罐破摔,认命般道,“就像他说的那样。”
 
 若此时经过江家教养弟子的学堂,可见一紫衣少年顶着一摞书,一脸不乐意地在那儿罚站。
 魏婴原与他一同被罚,但他站了才不到一刻就猴一样蹿出去了。江澄估摸着他能去干啥,大概掏鸟蛋打山鸡折莲花里总有一样。
 江澄其实也想跑,但他知道,若是夫子过来查看,见两人都溜了,到时候黑锅准落他头上,只好恹恹地把念头打消。
 江澄扶稳头上那几本破书,在心里愤恨地把柳清歌骂了一万遍啊一万遍。


03.
 江澄下了早课,提着三毒,往校场去。
 魏婴一跑就没影儿了,并未回来找他,因此江澄此时独身走在路上,黑沉着脸,整个人都散发出“我很不爽我要找人撒气了”的气息。
 一场祸从天降,把他淋成落水狗不说,还因此挨了大半个上午的罚,罪魁祸首却被父亲暂时安置下便不知所踪。
 他除了在家挨一挨父亲的冷落、魏婴的嘲讽,几时吃过这样大亏,一时怒从心起,越想越气。
 他一路气势汹汹,江家门生见此景往往避之不及,自动让开,是以江澄畅行无阻,一口气才顺了几分。
 走到莲花湖边,却一头撞进了一堵人墙里。
 江澄揉了揉生疼的额头,怒道:“干什么呢!”
 旁边一个正往前凑的小弟子见师兄发话,连忙道:“江师兄!你来晚啦,大家正看新来的客卿练剑哪。”
 ……新来的客卿?
 江澄心中疑窦顿生,心念电转。
 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新来的客卿?
 不会是——
 他这念头一升上来便站不住了,粗暴地搡了几把,往两边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群。幸而早课才下了不久,这围观弟子组成的墙不算很厚,他没几下就挤到了岸边,得以一览莲花湖上光景。

 只见一人头戴玉冠、手持长剑,踏着一片初夏时节初长成的莲叶,舞剑迅捷,一剑快似一剑,上品灵器光芒闪烁,炫目耀眼。
 原本被池水塘泥污了个彻底的白衣已经涤荡干净,服服帖帖披在身上,外罩一件绣着九瓣莲纹章的紫袍,摇曳水上,却半点不曾沾湿,引人频频喝彩。
 加上那张剑眉星目的脸,真乃丰神俊朗、一表人才——
 可不就是昨天那个白衣混蛋嘛。

 江澄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脚尖朝湖边枯枝上一点,惊走那儿原本停着的一只红蜻蜓。
 三毒出鞘,兔起鹘落间挥出一剑!
 柳清歌见他也不惊讶,从容不迫回身来接,两人便在湖中你来我往过起招来。
 围观群众顿时沸腾了。
 江小少爷不久就悲剧了。
 出这一剑那完全是一时急怒攻心所致,现在到了湖中,用灵力维持着站在莲叶上,不消多时,已渐觉勉强,骑虎难下。
 偏偏围观的那帮小兔崽子看得那叫一个欢,他也不能这时候露了怯,更何况对面还是这个家伙。
 三毒咄咄逼人,乘鸾进退自如,柳清歌卸了剑上大半气力,倒像在陪江澄练剑给他喂招,姿态从容又熟练。


 江澄且战且进,已至这一片莲叶的边缘。那边缘处全是狼藉残折的碎叶,正是昨日柳清歌那一剑干的好事。
 江澄气急之中,并未多留心脚下,此刻赫然一步踏空,靴尖已至水面,眼看便将一个不稳跌入水中。
 而一角白衣流云也似地窜入眼帘,接着江澄便觉有一手揽上他肩背,另一手袭至膝弯,便被这人闪身过来抱了满怀。
 柳清歌一个不大标准的公主抱截住江澄下坠之势,稳稳当当立在了一叶睡莲边上。 
 他忽然举目四顾岸边看客,又抬头看了看天,碧蓝碧蓝,凌空一轮炽日。
 ——这场景有点儿熟悉。
 这才垂眸看了看怀中江澄,而江澄在他怀里极不安分,双脚乱蹬,还大声叫着“你快放我下来!听到没有!”。
 ——这场面就更加一如往年了。
 
04.
 是夜。
 江澄用过晚膳,径自回房间,脸上尚有余气未消。
 方才用膳前问过了父亲,“为何收那等来路不明之辈为江家客卿”云云,却得到“此人身怀绝技,又无处可去,收他未尝不可。他自请要做你的侍从、不可以如此态度待之”的答复。
 他心里尤有一口气没有出,气闷得很,但也知道再问下去,父亲便会觉得自己不明事理了——并且会用那种微微带着失望和遗憾的眼神看他。加上阿姐也宽慰了几句,只好作罢。
 哼。
 暂且不同他计较。
 ……看在阿姐多给添的两块排骨的面子上。
 
 江澄回屋后,燃烛伏案,开始补欠下的课业。
 写了不到半张纸,忽闻敲门声笃笃作响。
 他随口道:“进来。”
 却见一袭白衣映着烛光进了视野。
 嚯。
 柳清歌。
 他细眉蹙起,即刻站起身向门前快步走去,一脸的不愉快,不顾柳清歌已经推门些许站在了门口处,想把槅扇推回去,阻止这人进来。
 柳清歌道:“你说了可以进来的。”
 江澄道:“可我不想看见你!”
 柳清歌:“……”
 他一脚卡在门轴处,断了江澄暴力关门的念想,又从怀里摸出来一样东西,朝江澄扬了一扬,诚恳道:“我是来赔罪的。”
 江澄将信将疑,这家伙看上去弱冠有余,比他大了好些,哪能这么轻易来和他一个后生道歉。
 他借着敞开的窗户与门扉处漏进来的月光,将目光投至柳清歌手上,这才看得分明了。
 原来是个莲蓬。
 许是夏初才结,个头不大,色泽青绿,茎干被折断处还没有凝固透,一掐即可出水,丝缕含水汽的清淡香味传来。
 江澄又很纠结地看着柳清歌,像是怀疑他是否动机不纯。柳清歌大大方方任他打量,十足的君子坦荡荡。
 江澄盯了那么一阵,只好有一点儿不情不愿地向后退了半步,示意柳清歌进来。

 我可没原谅你,这是念在你生得好看,又采了一个好莲蓬的份上。

05.
 柳清歌拉过一个垫子,向江澄对面坐下,开始慢条斯理地剥莲蓬。
 他动作轻柔又熟稔,如做过千百回。联想到仗剑往来、纵横披靡的也是这同一双手,江澄一时有些惊讶也有些感叹,开口却道:“真是委屈了你,好好的一个剑仙在这里做剥莲子这等小事。”
 柳清歌垂下的睫毛如小扇轻颤,手上动作一顿,转而剥开一枚饱满肥白的莲子递了来:“不委屈。”
 又道:“这原是你教我的。”
 江澄接过那粒莲子,正往嘴里放,闻言囫囵吞枣即刻咽了下去,急急抢出一句:“我可是昨天才认识的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 柳清歌摇头道:“我没胡说,更不是骗你。你之前不是问我从哪里来?我从以后来。”
 “以后?”江澄几乎要笑了,“我长大之后的那个以后?”
 “正是。”
 “越说越离谱。”江澄不以为然,嘲弄道,“就算真是这样,你怎么从那边过来的?飞到天上去再跳下来吗?”
 柳清歌知此事蹊跷,沉吟了片刻才道:“许是我师侄作怪。他有一剑,名心魔,可斩开空间界限,如今能斩时间也未可知。他与我素有龃龉,趁我不备,把我丢了来也是可能的。”
 “怎么,你不记得具体情形?”
 “一概不记得。大抵也因心魔之故。”
 这是实话。他昨日安顿下来,一回想便发现自己的记忆出了点差池。所记得的仅有“吾妹柳溟烟”“吾妻江晚吟”这一类镌刻在骨子里忘也忘不掉的东西,其余细枝末节的回忆则如漫天飞雪,时不时抓到一星雪片而已。
 他从天而降之前在干什么?那时候江澄在哪儿?是否真的见洛冰河出手?
 这些,一概不知,思及时脑海中仅有空白一片。
 
 江澄看柳清歌神色真诚,说话时也敢直视他的眼睛,而前些日子魏婴和他闲来无事,翻各种奇门异书来看,又确实曾见有人从未来穿越而来的记载,心下便已信了几分。
 他把笔搁到烧瓷小龟背上,一手支颐,一面试探着问道:“我以后同你,关系很好?”
 不然柳清歌怎么这么急急地和他解释,还一脸的怕他不信。
 柳清歌点头道:“很好。”
 都成道侣了,能不好吗。
 江澄露出一点笑容,又哼道:“有云梦双杰那样好吗?”
 
 柳清歌一颗心陡然沉了下去。他默默然不发一言,凝顿良久,才缓慢地涩声道:“……是不一样的好。”
 此时江澄还觉得,云梦双杰日后也一样好是理所当然的,并没有注意柳清歌复杂的表情,随意地哦了一声。
 他又伸手提起笔来,慢腾腾地蘸墨膏笔,却好像借着这动作在掩饰些什么一样。他一边润笔,一边状似随心道:“对不起。”
 “什么?”
 “……”江澄眉峰聚拢,只好抬起头来,在自己面前柳清歌剥好搁在那儿的几颗莲子里挑拣一番,择了一枚最饱满白嫩的,不由分说塞到柳清歌手里:“我说,我白天和你动手了,喏,对不起。”
 
 柳清歌于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亲手剥的莲子又回到手上来,心下确实未料到,江澄打小就是这样较真的性子。
 他道:“我并未怪你,你不必介怀。”
 又道:“小小年纪,别总皱着眉头。”
 江澄怒道:“要你管!我也不小了!”
 柳清歌便投过一个“我看未必”的眼神,不再说话了。

06.
 约莫过了半个月,江魏两人便将启程前往姑苏蓝氏听学。这些时日来,柳清歌已与江澄有几分熟悉,便以客卿之身请以同往,此刻临行,正立于码头边一叶扁舟上。双手揣于袖中,怀抱乘鸾,白衣缓带,外罩紫衫,衣袂随风而动,一派俊挺丰姿。
 江澄远远地走来,一眼便看见他。
 魏婴见状,嘻嘻笑道:“前段时间才大打出手,这会儿看人家看得眼睛都发直了。师弟是不是想和那位,哥俩好一下呀?”
 江澄啐一口道:“你别净瞎讲!谁和他哥俩好?!我哪里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,去姑苏都要跟着我。”
 “哎,江澄啊,这就是你有所不知啦。”魏婴揽过他肩膀,句尾带一点故弄玄虚,作神秘状道,“这是他看你好看,所以心中——”
 “滚滚滚,我不听你的歪理邪说!”江澄一张小帅哥胚子脸顿时含怒,一把推开他,大步流星兀自往前,把魏婴甩开好一截,跳至柳清歌所站那艘船上。
 魏婴半点不恼,在后边慢悠悠走着,笑嘻嘻地同舟中江澄挥手,高声道:“你俩好好相处啊,师妹!”
 江澄被那个称呼气得脸色青黑,再回半句话也不愿了,扭头直接进了船舱。
 于是仅剩柳清歌独立舟头,看看彼方魏婴,依然一脸笑相,便又看向船舱。


 云梦双杰。


 原来年少时是这般模样。






Tbc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居然真的说周更就周更了,夸赞我自己【不是
想要红心蓝手评论嘛,看我如此信守诺言乖乖更文!哭唧唧
终于写了真·天降柳巨巨!
柳巨巨:我老婆变年轻了还不认识我了,一夜回到解放前,应该咋整,在线等。

少年江澄的话,大概是有点别扭也有点矜傲,因为不服输所以很努力,见了旁人都心里边暗自较劲,不善表达情感但很分是非……这么个形象?
十分担心写岔了,求批评求指正求建议x

柳澄真好嗑,欢迎分享这个设定下的各种脑洞!!我我我酌情加入文里喔!
比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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