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菜名的梓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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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的时代谁会相信我的诗
如果它充满了你最高的美德

【双杰】说不(上)

*后文:(),本章2k,意识到没人看之后开始瞎写了(好感动,反正烂了也没多少人看(???

*少年时期+已交往设定,澄无敌、无敌OOC不是预警没有谦虚,请谨慎阅读&欢迎指点。

*感谢阅读,欢迎评论

*江澄相关产出目录




 

  门板吱呀一响,江澄头也不抬,随口道:“回来了。”

 

  魏婴兴冲冲地道:“是呀。嗐,江澄你不来太可惜了,你不知道那个——”说到这儿,嘴上忽然一卡壳,清清嗓子,“咳,没什么。”

 

  蓝家分置的屋子,两侧靠墙各置床铺一张,中间开一道窗,床下是书案。江澄此时便坐在案前,一手执卷,闻言略略偏头,给了他一个平淡却暗流涌动的眼神。单薄里衣,乌发披散,看样子早已做好就寝准备,如今醒着,只是等他来罢了。

 

  他又垂头去看书,并不看魏无羡,沉吟片刻,道:“又闯什么祸去了?”

 

  魏婴听他话音刻意压得平静,要作云淡风轻状,这场面又颇像夫君迟归受夫人盘问,心下笑得起劲,面上只是勉力绷住嘴角,佯装正色道:“我答应了不要叫你知道的,你可别逼我食言。”

 

  江澄把书卷往案上一撂,看过来:“又是蓝二?”

 

  魏婴:“嘿嘿。”

 

  江澄:“……”

 

  江澄揉了揉太阳穴,心中微乱。说“不要叫我来看”是他,不跟去又放心不下也是他;说“不要叫我知道”是他,不愿不知道也是他。秉烛以待,本想着好好质问一番,待到事情真不出所料,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。

 

  “都跟你说了别再招他!”江澄又把书往桌上一摔,似乎这样可以将胸中芜杂心绪尽数在一响里摔干净了,眉心紧锁,分外烦躁地道,“你知不知道把云梦江氏的脸丢得几乎没剩了?”

 

  “知道。”魏婴随口答了,随意得近乎轻浮,大摇大摆走进屋内,顺带把门带上,步到江澄身后,一手支在桌角,一手放在窗棂,堪堪把江澄围在身前。他垂头弯腰,去看江澄手中书页:写的是他自己做的宗族关系整理,明日要默。前几行字迹清晰利落,书页末端却是潦草凌乱的墨痕,一团团的霸占了纸面,不知要遮掩什么,昭示着下笔之人的心意烦乱。魏婴压抑的笑漏出来一丝,好整以暇地说,“你吃醋嘛。”轻轻地,放低了的、带着磁性的嗓音。

 

  魏婴骤然靠近,而后倾身而下,垂落的马尾辫虚虚地拢过来,空间骤然逼仄又炙热,江澄甚至有些手足无措,心弦紧绷,哪禁得起魏婴再拨弄——那吐字就在他头顶。江澄心中一颤,就差拍案而起,脱口道:“我才不——”

 

  魏婴太知道江澄的性子了,一摆手,故作体贴道:“对对,你不吃醋,是我自己,我一个人呆着寂寞。”

 

  魏婴看着他一脸噎住的表情,忍不住笑开,一旋身在书案另一侧坐下,笑道:“好了,我还带酒回来了——你喝不喝?”

 

  江澄反射性道:“我不喝!”

 

  魏婴起身,从自己床下摸出酒盏来,用衣摆揩拭一番,朝江澄一呈:两只酒盏。

 

  “当真不喝么?”魏婴含笑看他。

 

  “……”江澄别过头去,表情在魏婴看不见的地方带着下不来台的扭曲,良久,粗暴地将魏婴手中他的那一只酒盏夺了下来。再转回脸,灯台烛火明亮,照出魏婴一双笑眼,盈盈有光,犹在望他。

 

  “看什么。”江澄冷声道。

 

  “不能看吗?”魏婴从袖中取出酒壶,一手支着下巴,另一手提着酒壶给江澄斟满一盏,一副悠然自得之姿,接着盯他。

 

  江澄乜他一眼,懒得理,径自啜了一口酒。

 

  

 

  须臾钟声响彻,昭告入眠之时已到,而这厢少年同饮,倒还没有要歇下的意思。只是廿余天来,江澄除开同魏婴那一众少年嬉闹的日子,都循规蹈矩,按时就寝,这会子到点了,竟显出些规律作息下的困乏来。他又是喝酒极易上脸的,这会子才几杯下去,面色便已红得不像话,红烛昏黄光晕一染,色如池上莲瓣。黑发略略散乱,垂下一丝到腮边。魏婴探手,替他捉住这一绺乱发,往鬓边拢去,指节触在格外暖热的面颊上,体温交融,发丝微凉而这一小团空气则似乎变得炙烫。他捏着这缕发丝,往江澄耳后绾,手背在他面颊上缓缓擦过去,一瞬忽然扯得好长,魏婴一怔。如果不是他的错觉——他把那缕不乖的发丝细细拢好,收回手,盯着江澄看——刚刚江澄的脸,似乎在他手背上蹭了蹭。

 

  江澄瞪了他一眼,作为他诧异目光的回应。只是双腮通红,杏眼含着一点慵懒的困倦,倒是全然起不了震慑作用。

 

  “江澄?”魏婴就这样传达疑问。

 

  江澄淡淡瞥来,自己也不知此话怎讲一般,并不理他,复又偏过头去,一手托腮,一手把盏,只顾看窗框上的雕花纹路。魏婴注意到他一只手上松松缠着卸下不用的发带,浓郁雍容的深紫在他视野内跳动,衬出小少爷雪白肤色。江澄接着喝闷酒,魏婴觑他面色神情,以为今夜虽然他喝得不多,可不知为何,醉得倒比平日更厉害些。他伸出手去,想拧江澄红扑扑的脸颊一下,岂料一声酒盏落桌,半路就被人劈手攥了手腕,江澄眸光清冷,压下眼底因酒而生的水痕。

 

  魏婴忖道,难不成今天没带了他去,他心里不高兴到现在?可不要带他去,也是他自己说的,先前他同行,也不见得有好颜色。这小子向来口是心非,不知究竟想些什么。魏婴任由他抓着,耐下性子道:“心里有什么就说。”

 

  江澄垂朦胧的醉眼,望自己抓着魏婴手腕的场景,十指捉得更用力了些,忽然厉声喝道:“别动!”

 

  魏婴:“……?”

 

  魏婴:“为什么?”

 

  江澄哼道:“没有为什么。叫你别动你就别动。”

 

  魏婴:“江澄,你平时喝醉没有这么不讲道理的。”

 

  江澄冷笑道:“我今天喝醉就是要这么不讲道理。”

 

  魏婴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言了:“你平时喝这点酒,也不会醉的。”

 

  江澄愣了一下,似是斟酌,睫毛轻颤,不敢看他似的,片刻后才道:“我今天也不会醉!”魏婴注意到他那一刻莫名其妙的犹豫。

  他说着,轻轻松开指掌,师兄倒也真的听话,手臂僵直在原处不动。江澄慢条斯理地把左手上绕着的发带解下来,动作流畅,自有他的那一种矜贵之气,绸缎陈在他手中,他扯了两把试试结不结实,接着开始往魏婴手腕上绕丝带。缠了几圈,试着打了个结,却颇觉得绸缎滑腻,不容易系紧,折腾了一阵子又放弃了,绸带揉成一团,被主人有点不高兴地掷到一边。

 

  

 


 

Tbc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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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奖竞猜:澄是不是真的醉了嘞?

=v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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