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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它充满了你最高的美德
【双杰】绯闻男友08~09
*羡A澄O校园pa，单箭头到双箭头过程实录，沙雕废萌预警，就是写着玩玩（。目前没有恋爱，小江开窍之路漫漫（喂
*本章4k+，特别琐碎沙雕哈哈哈哈，慎入！OOC之处欢迎指出。
*感谢阅读，欢迎评论
08.
江澄本是趁着羽毛球班自由活动过来，差不多到集合时间，便把球往魏婴手里一抛，魏婴利落接过，另一手拽住江澄手腕：“哎，十月份篮球赛，你来不来？”
江澄停下步伐，并未立刻回答，转眼环视了一圈周遭人群，只说，“十月，早着呢。”
魏婴看着他把手腕从自己掌间抽走，翩然离去。江澄答得模棱两可，魏婴不免有些失落：他还是很期待和江澄在球场上并肩作战的。转念一想，江澄也没说不好，之后可以再游说他——就像去年一样。便神色一振，拎着水杯，到长椅上坐下来，习惯性提起杯子就想往嘴里灌。还没有沾嘴，江澄中间有一次下场的时候，拿起他的水就喝的场景便自脑海中冒出，他动作登时一缓，手在半空僵了片刻，而后才将杯子凑到唇边。这一口里很有一点不管不顾的气势：他想着这真的不能怪我，江澄要喝我拦得住吗！
他搁下杯子，转而想起什么，两肘抵在膝盖，下巴搁在交叠的双手上，一副肃容沉思之状。上回篮球赛他们班的队长从场上下来，在长椅另一端落座，修长的手捋了一把自己被汗水沾湿的寸头，余光瞥到魏婴。见他难得如此安静，不由道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魏婴缓缓转过脸来，好像在推测“班主任收我小说会不会自己在办公室偷偷看”一样，极其谨慎地道：“你觉不觉得……江澄、今天、有点黏我？”
队长：“……？！”
魏婴兀自继续道：“你看啊。他喝我的水。”
队长：“那是他今天没带自己的。”
魏婴：“他传球都传给我！”
队长：“因为你俩配合默契！”
魏婴：“他场下也和我呆在一起！”
队长被他说得噎了一下，神色稍显古怪，好像心里有个藏着的包袱给他的话戳破了，一点内瓤漏了出来。队长不看魏婴，直直地瞪着前方一片空气，一手托腮，半晌后，没什么波澜地道：“他那是不和我们呆在一起。”
魏婴：“……”
他摸了摸鼻子，有点讪讪的，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队长倒是开了话匣子：“我们当他是个Alpha都快一年了，你小子也不早说！”
魏婴嘴硬道：“你也没问啊！”
转而放轻了音量，“就是不想看见你们这样，才不声张嘛。”何况，也确实没什么好声张的。
队长往他肩上一拍：“要么早说，要么瞒好，哪有半路上兜不住的，我们一时半会可接受不了。谁家Omega不是香香软软，你家……咳。”
魏婴听着他前一句，若有所思；听到后面，又眼睛一亮。
队长清了清嗓子，作眺望远方状：“我们这些憨批Alpha，重建自尊心需要时间。”
他一从场上下来，就说了这一通话，身上的汗都干了些，水却一滴没沾唇，喉咙微干，顺手就抓一旁魏婴的水壶。岂料魏婴眼疾手快，抢在他之前把水壶拎走，盯着它看了看，道：“今天不行哈。”
队长：“？”
魏婴又在裤兜里翻找一番，摸出来俩钢镚，往队长手里塞：“等下自己去售货机。”
队长瞅着两枚贴身珍藏、还带着体温的硬币，一面推回魏婴的手，一面笑骂：“去你的。”
他又把另一边一个蓝色的水壶拿起来，遥遥朝球场一举：“我喝了啊！”
场上激战的众人里就冒出来一声艰难的“哎！”，算是首肯了，紧接着又丢出一句“卧槽！”——一道弧度划出，末尾缀着的球撞上篮板，向外极其微妙地一跌，落在篮筐之中，兜兜转转，终于向网内坠了下去。
方才回应的那个声音大骂：“喝就喝，你他娘的喊什么喊，老子球都被你喊没了！”
魏婴方才观战，从那人分神被人截走了球，到另一人投篮命中，尽收眼底，看得津津有味，正待品评，他身旁又响：“你自己菜还怪我？我就喊了怎么着！”
队长喊完，赌气般又喝了一大口，润过嗓子，朝向魏婴，一整神色，神秘地说：“其实我今天来，还身负一个重大的使命。”
魏婴：“什么使命？”
队长沉痛地道：“我们担心你也是Omega，麻烦你自证清白吧。你自己脱还是我来？”
魏婴边笑边踹他：“你脱你自己的去吧！”
09.
解决篮球场上这些“江澄居然是Omega”PTSD患者的方法，最后敲定为趁着活动课，由队长和他打一场一对一，班里其余球员见证。一方面江澄自己也想扫一扫这种暗流涌动、奇奇怪怪的氛围；另一方面，假设他要参篮球赛，免不了要和同伴切磋练习，倘若其余人顾虑着江澄的Omega身份，放不开，恐怕效果不佳。
五分钟转瞬即逝。队长把自己整个人往长凳上一摔，喘着粗气，对站在一边观战的魏婴比个大拇指，明明气都没喘匀，还勉强地扯出个笑来：“魏哥，不愧是你男朋——”
魏婴知道以他的性格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，一看江澄还在不远处，骤然着了慌，只想着怎么拦这混小子，双眉直往下压，嘴角一绷，脸上无半分笑意——他向来插科打诨嬉皮笑脸，别人开玩笑也从不动气的，队长哪里见过他这种阵仗，顿觉不妥，然而话都已经脱口而出一半了，生生顿在那儿，又不是个事。他喘息几下，借此遮掩的当儿里，脑中灵光一闪，一拍大腿：“不愧是你男朋党中的豪杰！”
魏婴：“……”
魏婴看他装蒜装得辛苦，不由失笑，又瞥江澄，看他没有注意这边，心下少安。想到这位仁兄方才惊恐交加的眼神，料想自己刚刚恐怕用力过猛，便有些过意不去：要说何以他身边的人这么嘴上不上拴，一半是被他带的，另一半是被他惯的。以前一向不在意，人家自然以为他不在意，他也没道理忽然就凶人。至于江澄，他也说了“不是那种人”的。
魏婴拎着水壶提绳的手指悄然收紧，想道，只不过他自己心里有鬼，怕在江澄面前露了破绽罢了。
魏婴深吸一口气，再徐缓吐出，唇边笑意加深，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：“本人朋党之中，豪杰甚众——”
魏婴冲他眨了眨左眼：“也算你个其中之一吧。”
这话也有安抚之意：输给江澄并不丢人，你也不差。
江澄球技素来甚佳，如此局面也算意料之中，队长倒不介怀这个。眼见魏婴神情谈吐如常，心中紧绷的弦于是放松，接过他的水，拧开便喝，而后才记起：“我今天带了自己的。”
又看过来，笑问：“今天可以喝了？”
魏婴往他脑壳上敲了一记：“喝就完事了，话这么多。”
队长经过一场激战，也着实需要补充水分，又灌了几口，忽然道：“魏哥。”
魏婴：“嗯？”
“……澄哥是不是在看我们？”队长努力控制着视线，用余光小心地观察了一下，低声更正结论，“——看我。”
魏婴闻言，也不着痕迹地端详一番，果真如此：而且视线的落点，主要集中在队长手里那个黑色的杯子上。
魏婴一勾杯子边上的提绳，把它从队长手里提走。队长“哎！”了一声，眼看着魏婴径直往江澄方向去了，头也不回一下，有一句话本想出口，又想到魏婴先前神色，愣是憋住了，转为腹诽：
真是儿大不中留！
魏婴本打算江澄一下场就去找他的，被队长嘴上跑的火车绊了一下，算是迟迟赶来。江澄靠着护网，正慢条斯理地小口喝水。见他过来，便冷冷地道：“你有事吗？”
魏婴勾着水杯的手才略略一动，江澄就警惕道：“我自己有水。”
细眉微蹙，看得出他虽然得胜，心情却并非十足愉快。
魏婴一瞬间进入冥想模式，心中“难道他因为我把水给别人在吃醋？”、“可是直男都是这样对嘴喝的，江澄会介意吗，难道他不是直男？”、“据说恋爱中最大的错觉就是他也喜欢你，是哪篇推文里看见的来着”……种种念头，瞬息之间在脑海中交错闪过。但面上，仍是笑得一派自然，挂着水杯的手勾上江澄的肩：“又没说要给你。有事，来恭喜你咯。”
江澄只觉得他今日的笑分外欠打，很有一点笑口常开、助人为乐、水给大家喝的味道，叫人见了就心下烦躁。然而，获胜毕竟还是令人喜悦——尤其是令他喜悦。他闻言脸色稍霁，哼了一声：“你不要说这些假惺惺的。”
话虽不中听，冷意却已褪。魏婴见状，心思活络起来，趁热打铁道：“我哪有，本人真情实感。怎么样，要不要来球赛？我和你一起，大杀四方！”
魏婴空着的手往前扫了一圈，作“扫清六合、席卷八荒”状。江澄则略有迟疑：虽则因为性别被放水的顾虑不再，可他本来也不是很热心这些活动的人，高中三年，是想好一门心思读书的，学有余力，再去参一些有必要的活动——显然，篮球比赛不在此列。
去年上场，是他被魏婴软磨硬泡弄得不耐烦了，没有办法才应下，今年他可不会重蹈覆辙了，哪有一个坑里跌两次的道理。
魏婴见他不答，更卖力地道：“你看看！小聂同志，都愿意担当替补，也算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了。你身为我护国大将军的兄弟，又是如此天纵奇才，是不是也……”
魏婴一开始说得眉飞色舞，可无人捧场，说到后头，声音里的热度仿佛一点点被抽掉，也没有那个扯淡的劲了。
他瞅瞅江澄，小声地问：“真不去啊？”
江澄：“……”
魏婴：“这样啊。”
他把环在江澄肩上的手慢慢撤了开去，没有说什么别的话，可纤长的睫毛垂下来，失望之意不言自明，看上去像耷拉着耳朵的小动物。就算这样，他也还是笑着的，淡红的薄唇勾着一弯浅弧，自顾自再“嗯”了一声，又低又轻。
魏婴说：“我去把球还了。”
他指的是为了一对一，去器材室借的那个，现在正躺在长凳下面。魏婴转身要走，步子还没抬得离地，就觉得罩在身上的衣服有一个往后的趋势：有人拽住了他的衣角。
反应比思维快，他已经回头了，江澄的表情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摁回原本的方向：可能那样会比较方便他说话。
一瞬的无措后，江澄选择盯着魏婴的鞋，似乎很认真地在研究它的款式，一面状似不经意地道：“……我也没说不去。”
魏婴大喜：“真的？你去吗！不勉强吧？”
江澄见他双眼倏然明亮，如同一对灯，而他的话则充当了按开关的作用一般，心下说不出什么滋味。魏婴这样，岂不是好像“和江澄一起打比赛”，对他来说是一件相当要紧的事……
他脸上因为运动而泛的红晕还没退，似乎又有一阵热度要蒸上来，这时才略略回神，暗骂自己没出息、太好说话……没有办法拒绝魏婴。
江澄即刻收回拉着魏婴衣服的手，像是要掩饰什么，又像要重建尊严一般，冷然道：“你不是要去还球吗？”
魏婴显得好轻快，仿佛如果打开他的皮囊，会发现里面的填充物已经全是快乐，快乐的质地近似羽毛，令他身轻如燕。他飞快地在江澄指间勾了一下，一转眼人已经溜到了长凳那边。
江澄目送他在向着体育馆方向的路上消失。现下是下午最后一节课，天边颤巍巍地攀上来一朵云，棉花似的云团染上夕阳瑰丽如金粉彩墨的色泽，像个不太规整的红绒球悬在天穹，上边缀着一枚更小的球，正徐缓地堕入它的怀抱之中；小球是金属质地的。有风，不躁。风过无声，四周的动静只剩篮球拍在塑胶地上发出闷响、球鞋鞋底摩擦的声音、还有细碎得听不清内容的絮语……
他望向辽阔而邈远的天空，转而再一次低下了头，鞋尖碾着一片落叶，有意制造一点破碎的细微脆响。
都几岁了，他想着，还玩什么拉钩啊。
他一面想，一面收拢了垂在身侧的手，仿佛魏婴的体温，还残存在他小指上一般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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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个想写篮球赛的人写赛前写了一整章……OTZ
打篮球A比较多，大家心态也不是性别歧视，就那种，类似看见女生1千米跑进男生满分线，跨越天生体能差别的“信几拉奈”的感觉吧哈哈哈哈。
小江：虽然我是Omega，你爸爸还是你爸爸（？
下面走篮球赛剧情了！沙雕废萌文，随意看看，随意评评（？）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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